这才反应过来,淮阳王说的是哑疾。沉甸甸的心忽然裂开,难不成他的学生年仅八岁,就有了发傻的征兆?
他实在不愿探究这个可能,深吸一口气道:“殿下切不可再与旁人说起,臣,也当今日没有这一出!”
张安世说罢,迅速将刘珏写过的竹简扒拉到怀里,雷厉风行地向外走。
刘珏:“……”
他还没把详细的计划写下来和太傅商量呢,哑疾之事,他也没骗人家,他有预感,堵塞在喉管的毒素消融得差不多了,若要痊愈,恐怕就在这个月。
随即有些不高兴,他还没拉张家入伙,太傅怎么能走?
算了,反正也逃不掉。
小孩看着案桌上叠得高高的经典,沉下心,奋笔疾书地学了起来。
……
张安世终于知道萦绕全身的寒意是什么了,淮阳王生了不该生的野心,这是要扯他下水啊。
路过的宦官都以为大司马怀中抱的是政务,一路上投以崇敬的目光,殊不知张安世心力憔悴,恨不能逃离这座吃人的皇宫。
如今霍光死了,他找不到比他地位更高的挡箭牌,早知道当年拼着得罪皇帝的后果也要请辞……
他不该当淮阳王太傅的!
回到家,张安世吩咐随从在院里生起火堆,随后他屏退众人,严令一只苍蝇都不许进。
堂堂大司马,屏息凝神地往火堆里扔竹简,直到竹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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