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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大汉太子年纪与您相仿,是皇帝最看重的儿子。”
龟兹国使臣紧接着道:“与太子一母同胞的弟弟淮阳王,今年八岁,最得皇帝宠爱。”
薄须掸有些吃惊:“皇帝的看重与宠爱,难道不是集中在同一人身上吗?”
他虽学了汉话,但到底对汉朝皇室不甚了解,龟兹国使臣连忙解释起来。
“太子身为嫡长,在汉人的礼法中,天然是皇位的继承人……”
薄须掸若有所思。
今时不同往日,汉匈形势早已逆转,匈奴早就不复从前的荣光,被大汉吊着打。
加上寒潮频繁,每年冻死的牧民牲畜数以万计,父王即便是西域名义上的掌控者,也有些撑不住了,这次特意叮嘱于他,让他观察观察汉朝有多强大。
若与预想中的一样,他们不是不可以另找出路,再寻单于庭报仇!
怎么才算强?薄须掸并没有概念,他挠挠头,很快下定了决心。
……
甘泉宫堪称练武圣地,没走两步,就有一方宽阔漂亮的马场,刘珏乐不思蜀,成日拉着武师傅打磨骑术,读书的时间少了许多。
很快,小孩发现张安世在躲着他,刘珏沉思良久,他没听说太傅和爹告状啊。
最后得出结论,太傅这是在欲迎还拒!
毕竟是当朝尊贵的大司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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