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会有矫情的毛病,刘珏很能理解,他飞快地把张安世抛之脑后,揣着佩剑利落上马。
反正现在还早,不急。
三天后,西域使臣抵达甘泉宫,翌日大朝会召开,文武百官悉数到场。
他们都听说了匈奴日逐王之子到来的事,日逐王可是汉朝的宿敌,而今竟然对汉示好,其中代表的意义,让众臣心头火热了起来。
太子亦是被老师叮嘱,不可怠慢了远道而来的客人,太子按捺住喜悦点了点头,日逐王此举,何尝不是被礼感化?
他对儒学更痴迷了几分,大汉泱泱大国,若全以儒治,匈奴那样的茹毛饮血之地,定能尽数归附,父皇再无后顾之忧矣!
刘珏一进殿门,便往自己的坐席走去,下一秒,不论是心头火热的众臣,还是太子,齐齐地看向了淮阳王。
准确的说,是看向淮阳王的腰间。
八岁的小孩,腰间别着成人的佩剑,不仅不突兀还很和谐,当即有大臣认了出来,这是皇帝随身携带的剑!
陛下不仅送给淮阳王佩剑,还赐予他剑履上殿的特权?!
大殿安静了几秒,犹如一滴水落入油锅,骤然沸腾了起来。
大臣都认出来了,太子怎会不知,他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,就这么看着刘珏站在了他的身旁。
刘珏朝他一笑,太子没有笑,他第一次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弟弟。
与自己相似的身高,与父皇七分像的脸,身戴帝王佩剑,气度矜傲不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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