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废。记住了吗?”
林月怔了怔,随后用力点头。她并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,但她信。她从小就知道,这个哥哥在最糟的时候反而最冷静。
“还有,”他顿了一下,“把你买药剩下的灵石收好。丹炉和杂物,都藏起来。今天晚上之后,别一个人出门。”
“嗯。”她应得很轻,却很快又抬头,“渊哥,你接下来要做什么?”
“活下去。”他想了想,又补了五个字,“然后,慢慢还回去。”
他没有说“报仇”,因为那是结果,不是路。对他而言,路只有一条:把每一个死局拆开,看见它背后的规律,再按规律反向切入,掀翻它。
他把目光投向桌上那碗被弃置的黑汤。凝血汤的气味已经有点发酸,药脚粗重,像一块浑不择人的泥块,往经脉里一塞就算完事。这不是药,是枷锁。
他忽然想起三长老扶须的样子,想起大长老说“十块灵石”的语气,那语气里没有恶意,只有一本账。他们不恨他,也不爱他。他们只是不需要他。
他没有时间沉溺在情绪里。他需要可用的筹码。
修为,他已重开根基,但灵气还浅,短时间内不可硬碰。
资源,灵石要有稳定来源;他想到了那本残破古籍里的符箓篇,也想到了自己刚才在内视里练就的“细致控制”。符师——这是条可以把“慧眼”直接变现的路。
隐蔽,他得有避锋的手段。若能推演出一张收敛气息、遮盖灵波的符,至少能让外人把他当作一个“普通人”。
演天珠,它需要魂力。魂力从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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