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玉立,孤傲骄纵。
后半天他应该是应酬去了,回来的时候舒晚就闻见他身上有酒味,所以现在才会头疼得直揉太阳穴。
舒晚骂骂咧咧地去一楼厨房煮了碗醒酒汤,又默不作声端进书房,放在他面前。
然后,在男人晦暗莫测的注视下,不由分说地夺过他嘴角不知道是今晚的第几支烟,掐灭在烟灰缸里,潇洒地转身离开。
“站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