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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哭什么?”祁屹的语气十分强硬。
从他手里取回绳子握在手心,明明眼泪还没止住,云枳却一点动静都不发出来,只有肩膀微小的抽动幅度暴露她的情绪。
“一根红绳而已,有什么好哭的。”祁屹降了几分音量,自以为在哄,实则听着很僵硬,更像质问。
她垂着眼,不为所动。
祁屹终于败下阵,头疼般捏捏眉心,“……别哭了,是我不小心。”
云枳别过脸,轻颤道:“这是我和阿屿在寺里求来的红绳,五年了,我很少取下来过,它就像长在我的手腕上。”
红绳断裂处应当是反复扯动后最细最不堪受力的部分,裂得难以还原,除此之外整体保存得当,上面的一颗如意被磨到光滑,能看得出佩戴者的珍视和爱护。
心底的烦躁逐渐扩散,他松了松领带,耐着性子压着嗓音,“你需要什么赔偿,我会满足你。”
“祁先生言重了,我不需要赔偿,这根红绳也并不值钱。”
云枳自然不是真的难过,借题发挥而已。
她在最恰当的时机收起眼泪,随即升上车窗,主动为这个插曲画上休止符。
“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,绳子迟早会断,刚才失态,只是一时没有心理准备,我这个人有些恋旧,希望您理解。”
一番话音结束,车里重新陷入安静。
祁屹背靠座椅,双手交握,虎口的那滴泪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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