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宽恕,罢了罢了!小人也无话可以再说。”
却这王君廓屡次用王敬之等部作诱饵这事儿,李善道有所耳闻,但他每天需要处理的东西太多,而且王敬之等部既然拨入进了王君廓营,怎么用他们,也就是王君廓的事儿了。因此,李善道此前,没有问过王君廓这件事,只是王君廓部每有立功,他便加以赏赐而已。
闻得了王敬之此言,李善道晓得他所言不虚,摸了摸短髭,沉吟了下,说道:“王敬之,你休得说王君廓如何云云,我只问你,我待你薄不薄?”
王敬之低头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,答道:“大王待小人等诚厚!但是大王,民谚云之,‘县官不如现管’,大王待小人等再厚,管着小人等的可是王君廓!大王之恩,小人半点不敢忘之,然王君廓再三驱使,致小人等部曲死伤殆尽之苦,小人等委实也是受不了了!”
“你说不敢忘恩,可你不但叛了,且将李二牛杀了!你不知李二牛系我帐下旧人?”
王敬之面露愧色,涩声说道:“大王,李校尉之事,实非小人本意。李校尉机警过人,不知怎的,他竟是察出了小人心萌叛意,小人担心他向王君廓告密,没有办法,只得将他害了。”
“你背叛,是因为王君廓苛待你;你杀李二牛,是因你担心他告密。说来说去,错皆在别人,而不在你,你都是被迫无奈之举。王敬之,我却不知你巧舌如簧,却有这般口才。”
王敬之伏拜叩首,说道:“大王,小人知罪,敢请领死!唯乞大王,饶过小人等亲属、部曲。”
李善道转顾帐中的窦建德、屈突通等,说道:“公等以为,何以处置为宜?”
窦建德第一个起身答话,慨然说道:“大王,臣已进奏过臣的建议,宜当株连九族,尽杀之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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