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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捞钱,可以理解。王某也想捞,可钱不是这么捞的。竭泽而渔非可取之道,诸位上官应付了今年,明年又待如何?到时候官逼民反,非得被乱民杀到了家里奸淫掳掠一通,刀砍到了脖子上才知道后悔?”
“小小淳安主簿,也敢妄议国朝大事?你懂什么?官逼民反?你说反就反?”
“那下官就不妄议了,二老爷,您带诸位上官办办案吧。”王言摇了摇头,见他们还想说话,摆手打断,“诸位上官不要心急,此事哪里是罗正文死了就能结案的?反而罗正文死了,还要更麻烦,上官们还是想想之后怎么应付吧。”
“欺瞒朝廷,王言,你罪大恶极啊……”
“下官行事,自在法度之中,构陷下官是不成的,尤其还是现在这种时候。”
王言哈哈笑了笑,对着众人拱了拱手,径直离了县衙的中堂。
这些人敢弄死罗正文,当然也敢弄死王言。但是可惜,这里是淳安,县衙外面就是齐大柱带着一帮人持着刀保卫,在这里,谁都翻不起什么风浪来。
哪里有什么政治斗争?说到底还是看的拳头。
拳头不够硬,直接被按死了,还斗的什么争。
王言没在淳安取得民心,得到武装力量的保护,郑泌昌、何茂才等人是真敢直接派兵过来抓他的。毕竟解决问题的最佳手段,还是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么。
哪怕京城震怒,那又如何?浙江上下一心,大家糊弄糊弄,来查案的人再收买收买,送出一些不轻不重的功劳,事情就很完美的解决了。
离了县衙,王言带着齐大柱等人到了县城西边不远处,这里的砖窑、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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