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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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晚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，眼底的笑意温和：“你做的，我才不舍得给别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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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芷眼神平淡，声音也无波无澜：“注意安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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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晚走了，屋子又空荡了起来，萦绕在身边的压抑却也跟着消减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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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经稍微松懈，疲惫感就瞪鼻子上眼，锲而不舍地凑到面前来，怎么也打发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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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念鬼这个定理发生了效应，不过是为了寻个理由，就随口提了姜文的名字，结果在她熬十分钟有点睡意的时候，姜文打来了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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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芷接通了电话，可那边半天都没有动静，她不得以出声提醒：“小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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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姐。”姜文唤了她一声，极弱极轻，有几分犹豫而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意味，“你吃饭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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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题转得太过生硬了，也没有人会特意打一个电话来问对方吃过饭没，明显是有什么事要跟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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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件事可能牵扯了其他，不过云芷给他做决定的时间，“吃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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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又沉默了，云芷感觉自己不引一下，他可能就打算一直这么沉默下去，“出什么事了吗，小姜？”声音温润悦耳，如玉石相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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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文却像是被刺了一下，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的用力，指尖因供血不足泛白。整个人连带着声音都颤抖着，像是手里握着尖刀，要被逼无奈地去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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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姐，你以前负责的几个项目，曲总拿去卖给悦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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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头没了声响，姜文内心不安到了极点，开始后悔自己将这件事说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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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也是真的难过，为云芷感到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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