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那几个项目，云芷运营了好几年，大部分的精力和心血都投入到了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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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个项目的价值，远远超过了卖给悦享所赚资金的价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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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过几年，等几个项目完全成熟，所获利益甚至可以再建立一个越华，现在不是最好的启用时间，更不应该卖出去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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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姜文惴惴不安的时候，云芷平静得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：“全部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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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文闷闷道：“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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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等待下课的少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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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，他好像听见云芷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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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是不可能的，他见过云芷为这几个项目，几天几夜不合眼，吃住都在公司，好几次撑不住晕倒，所有人都走完了她办公室的灯还亮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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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曾经去她的办公室送文件，不小心踢翻了垃圾桶，一团团浸染着鲜血的纸滚了满地，他整个人傻在了那里，不知所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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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他几乎是哀求着她休息，都被她笑呵呵挡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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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而已，还有留下，没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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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文没听错，云芷确实笑了，却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，只是想放声大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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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样太奇怪了，她也从来没有这样做过，可能会吓坏姜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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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努力地压制着，整个人因此微微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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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压制强烈的笑意耗费了太多力气，导致她说话都很费力，出口的句子断断续续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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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来……就是她的…给她准备的……想怎么处理…都随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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