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主屋有小孩儿哭,把我那件丝绸小衣送他做个肚兜。”
他犹豫:“我是男人,不好同寡妇说话,叫旁人看见了指指点点。”
要他何用。
江蓠摇摇头,吃完那张饼,拖着疲惫的身子站起来,“我去跟她说,你快吃饭,吃完就打盆热水来,我要洗身子。”
没去一刻她便回来,看到他津津有味地吃着饼,抱怨:“就知道吃。”
楚青崖差点呛住,“不是你叫我吃的吗?”
早知道跟婆婆聊上一炷香再回屋。她叹了口气,旁若无人地开始脱衣服,站在炭盆边光着两条腿,把染红的亵裤拎在手中看了看,嫌弃地搭在椅背上。炕床烧得极暖,她上去趴着,小腹好受了些,眼睛慢慢地睁不开了,可总记挂着要擦洗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沾着热水的帕子敷上臀部,她舒服得哼了一声,展开眉头,脖子后一只温暖的大手力道适中地揉捏着筋骨,一边按摩一边给她擦身。
“那裤子是洗还是扔?”
“烧了……”江蓠闭着眼含糊道,“别叫人看见,他们觉得来月事不详……”
“好好的棉布就烧了?”楚青崖道,“我还是给你洗了,在炭盆上烘着,明儿一早就能晾干。”
“你不累么……”说到后面声音低下来,变成浅浅的呼吸。
楚青崖摸着她温软的后颈,他也是糊涂,第一次见她怎么就没发现是个姑娘家呢?
这白玉似的小脖子,盘起来手感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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