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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趁她睡着捏了个够,盖上被子,把亵裤往热水盆里一泡,洗漱完就坐在小马扎上拿胰子搓。搓了一阵,抬头看看窗外浓黑的夜色,胸口有种微妙难言的感觉,酸酸胀胀的。
好不容易洗掉血迹,水也变凉了。他想起那天她深夜打了井水回房,鬼鬼祟祟蹲在角落里给他搓官袍,那水比这冷多了,亏她能受得了。
真是不心疼自个儿。
千里迢迢过来找他也是,万一出了事,可怎么办才好?
楚青崖把亵裤晾在煮茶的铁架上,偷偷摸摸地倒水冲茅厕,解衣上床,掀开被子却一愣——
好像忘了,他们不是要和离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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闹离婚好啊,比谈恋爱还甜
听说现在流行冷脸洗内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