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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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栎叹气，“我知道，我是说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，不要冲动，这次是对方自己跳河，就算出什么意外……嗯，或许会发生你想的事情，但如果对方没跳河，你难道要采取其他手段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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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衾年没说话，过了几秒，他问：“警察来了，他能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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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栎沉默，“抱歉，可能这方面的法律还需要努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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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衾年懂了，“你骗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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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埋下头，闷声说：“我要多学习了，不然会被你骗。狡猾的人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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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栎无奈至极，少年这话说得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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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时不知道事情原委，至少一条生命需要敬畏。”他低声说，“当然，无论对象是人还是猫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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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衾年哑声说：“所以，警察来了没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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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栎犹豫，轻轻把手放在他头顶，“先等他们来吧，起码有点威慑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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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一个人也虐猫了。”叶衾年说，“可能还不止两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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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栎问：“是小区附近的猫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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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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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流浪猫窝那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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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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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栎吐出一口气，“我让小区保安调监控，到时让他们留意这些人，最好不让他们进来。之后猫咖不忙的话，不，尽量每天挤出时间去那边看看，和它们说说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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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被自己的异想开天惊到了，猫咪又不懂人话，哪里会听懂他们说出的警告？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