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也不会。
可是,当他任人摆布到觉得自己会毁掉时,他被剧痛、和尖锐憋闷到痛苦的快感折磨到神志不清时,当他记着给予他这一切的是她时。
容厌深吸了一口气,才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他眸中似乎流露出些微破碎而痛苦的神色。
怎么会有人,懂得那么多折磨羞辱人的法子,还可以那么平静地施加在他身上。
再看此刻。
她在这种时候,究竟是将他当作了什么?
晚晚已经开始提笔蘸墨,抬起一双冷静到寒意刺骨的眼眸,甚至唇角还轻柔地弯着。
“陛下身中数种毒素,脉象想必也复杂得很,我担心不能全面地找出到底哪些经络有了什么样的问题。可在纸上记下,哪有陛下身上漂亮。”
耳边仿佛是惊雷响起。
容厌视线落在她手中那管狼毫上,本就苍白的脸色似乎更加难看了些。
晚晚耐心地将这支狼毫彻底用墨汁浸透,吸足了墨水的笔下轻轻点在砚台边缘,饱满的笔尖下轻轻一点就流出一道墨痕。
他是皇帝,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。
她一点也不担心……他对她是不是什么都忍耐得下。
门外,宫人走动的声音此刻也仿佛放大了千万倍。
容厌胸臆中有千百般不甘,最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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