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攥紧的手,还是将手指一根根放松下来。
她那么讨厌他,他还逼着她留在他身边,想方设法想让她在意他。
这不都是他活该吗?
容厌艰难地低声问:“这些事情,你也会对楚行月做吗?”
晚晚淡淡道:“我师兄,当然不会。”
容厌觉得他是在自取其辱。
他抬手按住腰间带钩,手指落在玉扣上,力道慢慢将这玉扣打开。
这种事情,只会对他做。
不会对楚行月做。
只有他,那就,当是一分慰藉。
容厌手指用力,解开了带钩,外袍、中衣,一件件解开。
晚晚握着笔,淡淡看着。
他的手落在最后一层里衣上,最后的衣物也很快落下,再无一物。
他呼吸轻而微颤,垂着眼眸,没去看她,忍着一阵一阵越发浓烈的耻意。
只是,他这样,她会对他有一点点好的情感吗?
晚晚的视线从他的面容往下落,淡淡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