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葭顺着他的手看去,是一家三口,逛完公园,来开自家车。
手掌还在自己嘴上捂着,没有使劲很松,柏葭故意躲开,一口咬在上面。
只听裴宿羿在身后‘嘶’的一声。
柏葭毫不留情,“活该。”
她这一口咬得不轻,没有出血,但逃不了发青发紫。
裴宿羿一把掰过她的脸,质问她,“你属狗的?”
柏葭想从他手里挪开脸,但是他劲大,没成功,只好斜乜他嘴上不让他落好,“我属狗那你也是狗。”
两人年纪一样大,裴宿羿生日是下半年,柏葭比他还要晚,是除夕那天。
“伶牙俐齿。”
裴宿羿最后得出结论。
为了不让她的小嘴再叭叭,钳住她的下巴,吻了上去。
他嘴里未消散的酒气,在柏葭口腔里散开,霸道具有侵占性,急遽清除她所有氧气,憋得柏葭上不来气。
再不离开,柏葭感觉自己就要窒息死了。双手抵住他的胸膛,一用力挣脱开来。
裴宿羿欲求未满,盯着她的视线赤裸裸,更让他注意的是柏葭耳朵上一连串的耳洞。
不止耳垂有,耳骨也好多。
他含着氤氲的目光,直勾勾盯着。柏葭被他的视线看得发毛,错过脸不去和他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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