陡然柏葭感觉耳垂有一股冰凉,这触感顺着耳垂一路向上。
“怎么打这么多耳洞?”他声线低沉悦耳,好似陈年醇酿。
柏葭还未缓过劲,不停喘息,回答他,“好看。”
“好看为什么不戴?”裴宿羿不信她的话。
其实就耳洞这个问题她不愿意拓展,敷衍道,“太麻烦了。”
裴宿羿亲吻她的耳廓,视线飘忽似乎想到了什么,于是说道,“你戴上会很好看。”
声音轻飘不真实,柏葭以为他说胡话,没有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