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安排了钱邕当黄雀,还安排了两名实力达到十七等驷车庶长的降将跟随,即便有情况来不及也能让两名降将打头阵,拖延一下时间。从传信兵传达来看,钱邕来迟了。
传信兵显然是被康时提前叮嘱过的。
他猜得到沈棠会问这个问题。
钱邕确实是来晚了,但也事出有因,这要归咎于康时薛定谔一般的运气。因为沈棠事先授意不能让康时兵马发现有黄雀在后方尾随,钱邕自然不能跟得太紧。一开始都在钱邕掌控之中,谁知关键时刻落了敌人迷障陷阱,耽误了功夫,还是一口气中了一十二陷阱。
祈善几人听得有些揪心。
一开始都在心疼己方的损失,听到传信兵传达的钱邕遭遇,又忍不住嘴角抽搐——他们都默契一致想到康时的运气,问:“……老钱这是滚着将敌人布下的陷阱都触发了?”
传信兵:“……”
褚曜也出声替钱邕说情。
“此事,也着实怪不得钱将军。”
一旦涉及康时这种赌徒选手的未来,哪怕是褚曜的文士之道也不能完全定论。他只知道康时一定会赢,不会丢了小命,但过程中的具体损失却无法窥见,更何况是钱叔和呢。
沈棠道:“我倒也没有怪罪叔和。”
这话连即墨秋这个编外人员都不相信。
短短几句对话,殿下对钱邕的称呼从钱邕、钱将军再到最后的钱叔和便能说明一切。
也就是钱邕不在这里,要是在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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