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自己行情很好,所以不愁金主,嗯?”
话少不代表嘴笨,也有可能是懒得多说。
短短几分钟的适应期对beta来说还远远不够。
任檀舟清楚季仰真要是不疼就不会老实,他就算有耐心也犯不着去心疼这个根本就不领情的人。
比起折磨季仰真,任檀舟更应该谴责自己,总对季仰真心软,到头来什么规矩都立不住,叫季仰真敢随便跟他唱反调。
“卖给谁都行,就是不卖给我,你这么讨厌我,不还是只能跟我做吗?”
任檀舟连润滑脂都只抹了一点。
季仰真像被按在砧板上的大闸蟹,张牙舞爪却看着十分狼狈,浑身紧绷绷的,在这种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只能任由alpha将他大卸八块。
最糟糕的是,alpha在打他腺体的主意。
早晚都有这么一天。
脆弱的腺体被刺穿,大股浓郁的信息素注入其中,像某种能刺激感官的特效药,beta受损的声带剧烈共振出痛苦的呻吟 ,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。
季仰真差点疼昏过去,灵魂和身体瞬间分家,根本组不到一起去。
beta没办法被永久标记,注入再多的信息素也无济于事。
在某种层面看,这还属于对社会资源的一种浪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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