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季仰真眼前雾蒙蒙一片,他不明白为什么任檀舟喜欢这样对他,他就只能耸着背脊像路边上随时随地想要结合的丧家犬,特别不雅观。
顾不了太多的时候,谁都会只考虑自己。
为数不多好处就是,这样他可以不用看到任檀舟的脸,也不会被发现他某些时刻非常失态的表情。
任檀舟又问了他一遍。
“我没收你这个钱啊。”季仰真哆嗦着蜷起手指,喉咙里像有两辆滚轮在碾动,倔强地颤音也无法传达他的不情愿,“但是你昨天答应给我的,你不能说话不算数,不然我再也不信你了......”
“这个钱是什么钱?”
季仰真理不清头绪,提心吊胆地揪着床单,分不出注意力再来应对他的询问。
“你不是要卖给别人么,怎么现在又嫌挣这种钱说不出口了。”
季仰真没撑几个来回就交代了,支着脑袋半天低不下去。
宛如一个被丢到雪地里冻得浑身僵硬的人,要用热水烫一烫才能化冻。
任檀舟抵着他的脑袋亲他,刻意吻他脖颈上的指痕,他又疼又痒,这才活过来似的缩了缩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