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没有再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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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隔壁屋睡着呢,”褚臣叹了声气,“她刚才一出去就说肚子疼,应该是吓着了,不过别担心,医生已经给她检查过了,说是没什么事,休息一下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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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等一下去看看她。”纪瑞担忧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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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臣笑笑:“等她睡醒吧,我已经订了餐,你先配合警方做个笔录,做完笔录晚餐就送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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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瑞乖乖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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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了,已经没事了……”褚臣反覆说着这句话,温柔和耐心几乎要从低低的声音里溢出来,纪瑞乖顺地靠在他怀里,像是得到了极大的安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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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慈女孝,谢渊却觉得这一幕很刺眼,甚至有种想推开褚臣取而代之的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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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他没疯,所以只是在心里阴暗一下,并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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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抚之后,警方进了病房开始做笔录,谢渊和褚臣都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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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身份的事,你和瑞瑞通过气了?”走廊里,褚臣靠在墙上低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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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渊拄着手杖,微微颔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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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。”别管以前怎么样,至少这一刻,褚臣对他真心感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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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渊语气淡漠:“我为纪瑞做什么都是应该的,不用你替她道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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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臣闻言难得没有反驳,反而苦笑一声:“你是不是在怪我今天没送她回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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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渊抬起眼皮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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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怪自己,为什么她说要自己回去,就真的让她自己回去,如果她今天不够机灵,如果她出事了……”褚臣呼吸一窒,痛苦地捂住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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