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马哨,马蹄声,陈顺说天热馍发的很好,没放碱也不酸,媳妇,回家吃饭。
好热的天,他化了。
化在烈日炎炎下,没了形态。
沤出新鲜酸臭味。
他是最早出现在她生命里的那一个。
他是脑力和她最接近的那一个。
她聪慧,他也不蠢。谁配享用她?谁都不配。
一盆洗澡水,一次揭发,不肯原谅他。也许她蠢点笨点……算了,他爱的恰恰是这等可怕的脑力,难道他不算真的在爱她吗?
“诚哥!”
“诚哥!”
不确定过去多久,梁唯诚抬起头,眼前出现五个王喜春,渐渐地,五个拼成一个,眼里的惊慌还是五人份。他笑了,笑开了眼。
还不算太坏,还有个影子,对他不离不弃。
太阳一弱,秋天就到。
坡地种出的红薯,滩地种出的棉花,各家棒子地,全是熟景。
学校放抢收假。生产队收棉花必须完成国家收购任务,按斤计工分,装拖拉机送公社粮站。
对于一般农民来说,收棉花也是大事,吃穿用,棉花占全了。
亩产好的,能收个一百来斤。收得好,棉花籽就多,送到加工厂坊炸油,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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