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没有。
他只听见了脚步,听杜蘅掠过他,像掠过一颗树。
很快,多出一份男人的脚步,成双成对。梁唯诚猛地睁开眼睛,就在这时,一束火光迸发。枪口擦热,一团火焰里有什么朝他迫近。
盛放的火焰背后,是一张铁石心肠的脸。
梁唯诚惊愕地张着嘴唇,下秒左脚立刻热燃起来,像火灼,火星气味裹挟一滚浮尘冲入鼻腔。
雷打不动,二十五米靶八发十环的成绩展示在他左脚边缘,精准没有一毫失误。
距离之近,警告之浓。
弹点还在扬尘,鞋里的脚趾隐隐作疼。
陈顺身躯只向他所在射击方位倾斜一个小角度,长臂环住杜蘅,捂住她的耳朵,开火后坐力到底消化在哪里,梁唯诚看不懂。
他没有那身野蛮的肌肉。
透明的空气为什么在晃动,他也看不明。
空气没动,动的是他,莫名来的剧痛使他猛地打个挺,视线骤然下降,跌落到地面。又是一声枪响,弹点在手掌斜方。陈顺又补了一枪,对方膝前尘土飞扬。
打中需要好枪法,打不中也需要好枪法。
梁唯诚脸色已经不新鲜。
斜坡上方站岗的军人听到枪响快速赶过来,陈顺和他们说了几句话,说的什么,没听清。他的听觉收集来的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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