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抚空青手背,“但那时,我也有自己的苦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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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青紧紧抿住唇瓣,唇角抖动着不自觉向下撇,他挥开她的手,“你不该和他在一起的,寒烟师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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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含煜本想在一边等待,看到这时实在看不下去,三步并作两步上前,拽着空青的衣领低声道:“空青,你究竟怎么了?不管怎么样,既然你选择了相信前辈,何必在眼下这种节骨眼上,同前辈置气耍性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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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耍性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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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青冷不丁笑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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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在笑,眼尾却落下一滴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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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寒烟师姐。”他就着这个被提着衣领的姿势,没有反抗,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疯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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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青惨笑一声,“我也觉得自己疯了,现在我最害怕的不是别的,是天色暗下来,每一天夜里,我都不敢闭上眼睛。我恨你不懂,但更恨自己无能为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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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寒烟眉心微蹙:“你的意思是——近日你梦魇缠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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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青没有回答,只是道:“寒烟师姐,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关心你。可是你当真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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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与虎谋皮,你就不怕为虎反噬了自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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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气氛尴尬,司予栀难得严肃起来,上前打圆场:“空青,你不必担心,我方才不是告诉你了吗?我和叶含煜都是跟着卫长嬴来的,他虽然性情恶劣了点,不太把咱们放在眼里了点,但总体勉强算是个不错的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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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不叫卫长嬴。”空青冷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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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寒烟静默良久,缓声道:“空青,你扪心自问,他自始至终可曾害过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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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青唇角抖了抖,不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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