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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,他又猛地抬起头来:“可是他会害死你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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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予栀一句话还没说完,被卡在喉咙里憋得够呛,闻言一怔:“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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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段时间以来,我们自南州到宁江州,又从宁江州到辰州,后来辗转又去了商州,眼下来了鹭洲,这一路上,我们得过一息平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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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青一字一顿道,“不提之前,只说最近的事,几日前东幽生变,若不是你……只怕我们所有人都要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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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起初也不愿这样去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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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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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那些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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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真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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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青轻声道,“全都是他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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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,叶含煜和司予栀没再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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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不应当这样去想,但空青所言并非全无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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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那样一个人同进同退,遭受的不便和危险,总是要强于寻常时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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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青却全然不顾叶含煜和司予栀的反应,只定定盯着温寒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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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断地重复:“他会害死你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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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温施主,你们这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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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思带着几名即云寺精锐赶了回来,原本以为温寒烟应当已经交代得差不多,却没想到回来时恰巧看见这一幕,稍有点不好意思地看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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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方才所说的‘龙目’之事,还按照先前计划那样行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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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是不是打扰了?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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