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谈谈您对长篇严肃文学的理解吗?编撰《伤痕文学发展史》的经历是否有帮助?其他史学、政治学等各方面的准备需要吗?”
一个个问题,都是比较偏文学性的。不过顾陆也是第一次瞧见陈教授的原名。
为什么去国外,给陈教授标注的是Professor
chen呢,而不是标注全名,因为陈这名,不单外国人不认识,华夏人也基本读不出来。也不知道家长怎么给取名的,不是给孩子增加负担吗?
康主编一瞧时间,感觉也差不多了,就及时打住,“最后一个问题,从短篇、中篇到长篇的写作。有高低之分吗?还是像大众认为,长篇写作肯定强于短篇?”
“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,前些日子毛熊国的争论,托尔斯泰伟大,还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伟大。”顾陆说,“这个争论波及很广,好像现在都没停止。其中蕴含的原因很多,有一项就是短篇和长篇之争。”
“托尔斯泰代表短篇,陀思妥耶夫斯基代表长篇,可这种生硬的划分真的没问题吗?”
顾陆说,“陀老也有《荒唐人的梦》《小英雄》《圣诞树和婚礼》《别人的妻子和床底下的丈夫》这些精彩的短篇。同样,托尔斯泰长篇更是出名。长篇和短篇没有高低,再厉害的短篇巨匠契科夫、欧亨利也不可能用精炼至极的文风创作长篇。托尔斯泰也不可能在短篇中进行长视野的布局……”
《人民文学》的专访差不多就到这里,最后顾陆提到毛熊国的文坛争论,比顾陆关注时,更离谱了一点点。
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估计没想到,自己死了还会被这样利用。
《祖国纪事》《各民族友谊》《涅瓦》《新世界》《旗》等文学刊物,也是推波助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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