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发出一阵沉促抑窒的气音,听着就让人心里憋闷,很不舒服。
霍骠下意识地拍了拍她隆起的背心。
沉拂砚颤抖着一阵干噎,下一瞬,大股浆液猛地从她嘴里喷溅出来!
霍骠瞳孔紧缩,肝胆俱裂地发现她这回吐出来的液体竟然是粉色的。
定睛细察,里面搀杂了淡淡的血水。好端端的,又不是真的给她破处,哪来的血?口腔伤了还是喉咙伤了?
堵塞住的肺管终于找到出口,沉拂砚反倒觉得松快了些,伏低身大咳特咳起来。一声连着一声咳得很深,很重,带动了整个胸腔震颤,听着就让人难受,心肝儿都随之抽动。她袅弱的身子更是抖得如同一束暴风雨中的花枝。
霍骠又焦躁又心疼,小心地拥着她,不敢再拍她后背,手掌一下一下地轻抚着。淋淋漓漓混着血沫从她嘴角淌垂的水液像钢针一样刺痛他的角膜。
“去医院吗?还是我让闵医生来家里?”霍骠等她平息下来,柔声细语地跟她商量。闵怀洲是霍骠的私人医生。
“你先……解开,手很疼……”沉拂砚气若游丝地蜷在他怀内。
霍骠这才记起她的手还绑着。绳结不紧,三两下就解开了。手腕红肿得比先前严重很多,好几道肉楞迭加着突起,虽然没破皮,磨得水亮,给人一种不小心戳一下,就会皮开肉绽的感觉。她的肌肤极为白嫩,晶莹剔透,跟雪堆似的,对比之下,反而更加狰狞骇人。
不止看着可怕,她显然疼得厉害,两条手臂无力地垂落,十根手指都在抖。湿漉漉的眼睫拢合,濒死般急颤,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滚下。
霍骠阖了阖目,心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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