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,狠狠揉了一下。
“宝贝儿,我还是派人把闵医生接过来吧?去医院还得坐车,怕你更难受。”以免她信不过自己的保健医师,“闵医生担任过国内中医科学院针灸医院的主任医师。”并不是只专精保健养生。
事实上闵怀洲来头极大。他师承京城四大名医之一的汪逢春流派,集多位医学大家的学术精华于一身,曾为几十位中央领导人和外国元首做过医疗保健工作。退休后,被霍骠以天价薪酬聘为私人保健顾问。港媒称他为“红墙医生”。
沉拂砚断断续续地闷喘,“你为什么要问我?”她掀眸,彷佛很奇怪,黑白分明的杏眼却冷沉沉近似麻木,“你不是一向自己决定所有的事情?”她的意愿什么时候重要过?
她死水般无情无绪的眼神让霍骠有些不舒服,又有些难受。他皱着眉,目光暗晦,“你别这样。”怜惜地摩挲她憔悴的小脸,“要跟我怄气,等看了医生,吃过药,好不好?别拿自己的身体儿戏。”
“是啊,”沉拂砚短促地笑了声,“是得养好了,留着让你霍二爷作践呢。这么快弄坏了,你还怎么玩儿。”抹了抹眼尾,滚下新一茬泪来。身体内外都很疼,心里充满了屈辱不甘。她不想哭的,泪水怎么都抑遏不住。
霍骠被她挤兑得燥意横生,一口浊气堵在胸口,不上不下出不来,然而一见她落泪,又满心不忍,合齿碾了碾口壁软肉,克制住躁动的情绪,“都是我不好,你别这么说自己。”她说他,骂他,他都没这么不得劲。何况自己什么时候作践她了?他怎么舍得,宠还宠不过来。
手指揩过她眼睑的泪液,粗糙的指腹在她娇嫩的皮肤留下一抹红痕。霍骠眉心蹙起,凑过去用唇舔她的泪水,“乖乖,别哭了,嗯?我跟你赔罪。”
沉拂砚伸手拨开他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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