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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回来。”一滴透明的水液缓缓滑出眼角,他嗓音发颤,逐渐哽咽嘶哑,“沉拂砚,只要,你回来……”
只要她回来,回到自己身边,过去的事儿,真心也好,假意也罢,他都可以既往不咎。
霍骠抬手掩着额,眼尾红成一片,泪液连串砸落,疏长的睫毛沾湿成凌乱的一绺绺,看上去脆弱又疲惫。
他心中的痛苦如同眼里蓄着的泪,俱都阒然无声。
彷佛一头受伤濒死的猛兽,竭力维持最后一丝傲气与尊严。
……
陆飞翮和冯旭见到霍骠时,他脸上略带疲色,神情淡淡的,与往日无异。两名保镖帮他推开门后,没有第一时间退出去,目光如电,往包厢里细致逡巡一周,才掩上门守在外面。
陆飞翮清楚记得上一次的酒局,霍骠脸色灰白,豆大的冷汗像下雨一样滑落额角,“十有八九是胃出血,叫救护车。”语气冷淡地吩咐他跟冯旭,好像嘴里说的是某个无关紧要的路人。
沉拂砚的离去,彷佛把他对生活,对生命的热忱一并带走了。
有那么一刹,陆飞翮甚至暗暗庆幸,自己自始至终没有机会亲近沉拂砚,对她只有阴暗的,求而不得的渴盼与迷恋。
霍骠把烟盒和火机随手往茶几一丢,坐到正中央的沙发里。他一身深灰色意大利kiton纯手工量身定制的西服,腕上戴着百达翡丽的鹦鹉螺万年历白金手表。
勃艮第酒红色领带被他扯得松松垮垮,长腿岔开,慵懒地往后一靠,又与他严谨硬派的奢华装扮格格不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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