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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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，他听见了两声惊喜的呼喊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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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波利娜—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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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伊凡—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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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位隔着书信见面的人,终于在时隔已久后在现实里相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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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相会的场景可能不太美妙,前面是波利娜一路上走过来留下的“尸体”,后面是屠格涅夫路上遇见游荡的歹徒留下来的“尸体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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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位朋友相见后收手,将危险的东西转向后方,不约而同地放松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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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伊凡，你有没有感觉那些人越来越弱了,就好像本来掌握的力量开始消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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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利娜把枪扛在肩上，大致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感觉。他们打算把叙旧先放在后头,因为眼下最主要的还是查明莫斯科的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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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面一批遇见的人普遍比我最开始看见的人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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屠格涅夫也发现了这种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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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异常在慢慢消退，或许是什么意外的因素影响了那个罪魁祸首的掌控力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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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海森跟着补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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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某一时刻起，最开始的诡谲消退，一些不可言说的变化慢慢取代了狂热的氛围———已经有许多人冷静下来，开始躲藏在屋子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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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是什么原因呢？他们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，也不知道异常因何产生，只能被动地站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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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w和果戈里的合作制造了这个场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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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他们开始讨论解决方法，费奥多尔不知出于什么心理，闷闷地吐出这个关键线索，声音挺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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