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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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在场的都是训练过的人，自然听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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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w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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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海森听见了熟悉的“人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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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块拼图被摆上了，所有的情况豁然开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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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他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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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布尔加科夫的异能力，现在看来，说不定真是‘撒旦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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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海森向他们描述了w先生的性格，大意就是这恶魔有些过分地追求“惊喜”———他给别人带来的、别人给他带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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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来，整个莫斯科都成了他的游戏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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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想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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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触及到雷点的屠格涅夫和波利娜非常生气，平常虽然对这里该骂就骂，但那都是出于“爱之深，责之切”。这里毕竟是他们的首都，他们都希望能够变好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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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—现在就被个不当人的东西拿来取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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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找到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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屠格涅夫眼神犀利地询问艾尔海森，当然，这犀利不是对他的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