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。
待到李氏平静了些许,娄简起身作揖道歉:“苗夫人,对不住。不过,有些话还请您听晚辈说完。”娄简直起身子,“从方才起,晚辈便觉得您对官差的态度过于游刃有余了。或许是因为您天生要强,不愿将懦弱的一面暴露在旁人面前;又或许,这已经不是您一次周旋官差了。”
李氏顺着声音的来源晃了几下眼珠。
“晚辈这般激您……”娄简瞥了一眼夏惊秋,“也是想让这位小郎君说出您的心里话。他性子急,又直爽,有什么就说,不喜欢藏着掖着。”
夏惊秋脸颊蹿红:“你怎么不早说?我这般,岂不是连你也……”
“你又不会演戏,早些和你说,难免演得生硬。”
夏惊秋看向许一旬。许一旬摆摆手:“别指望我,阿简的心思我从来猜不到。”
“我想,苗广义的死应该没有这么简单,您不敢报官,也不敢同怕人说,便是将这冤情生生咽了下去。想必是打心底里觉得对不起自己儿子的吧。”
“我巴不得现在就下去寻他,但是……我做不到,我做不到。”李氏抹去脸上的泪水:“你们,真的能替广义伸冤吗?”
“请夫人信我们。苗广义,不会白死的。”
李氏颤颤巍巍地从盲杖的缝隙里取出两个物件,一张泛黄的卷纸和一张药方:“广义死后没多久,来了好几拨人要找这个。有些是正大光明来抢的,有些是偷鸡摸狗来拿的,还有一些是行骗的,他们说自己是官差,来取广义留下的案卷。我当时真是差点信了他们的邪,若是把这东西交出去了,怕是再也说不清广义的冤情了。幸好,后来广义的好友护着我这个老太婆,他们便没再敢来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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