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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苗夫人是怎么知道那些人是骗子的?”许一旬问。
“那几人穿的是布鞋,不是官靴。我听得出,我听得出的啊。”说着,李氏灰白的眸子又泛起的红,“我得替广义守着,守着!”
盲杖垂向地面,每一下,皆是掷地有声。
拜别李氏,三人回了客舍。夏惊秋沏了两盏茶道:“方才,对不住了。t我真不知道那是你的激将法,情急之下……冒犯了。”
娄简将手中黄纸交给夏惊秋:“不必抱歉,你说的也是实话。苗夫人不信我们,总要想点法子套出线索,至少,得让她知道你是个好人。就这一点来说,我的确未存良善,甚至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。我说的是……”
娄简一笑而过:“那也是实话。”
夏惊秋还想说些什么,全然没了刚才的伶俐,笨嘴拙舌的。
“你还是把心思放在案子上吧,苗广义死前查了几位新妇的未婚夫婿。”
“这几位新妇的未婚夫婿,死的死,走的走,娶的娶……”夏惊秋咬着指节道,“比如,倪令歌的夫婿是酒肆小厮。她死后半年,便离开了康城县。这一点千目阁也有查到,此人去了南方,一直没有回来。汤妙人和姜也的未婚夫婿又再娶了美娇娘,如今儿女也不小了,孟宁的夫婿则是病故,房婉儿的夫婿是外县人。这几个人也没有什么共同之处。”夏惊秋斩钉截铁。
“你还记得薛毅案吗?”
“我记得!”许一旬赶着话上前,“当时乔倩的夫君与徐雯的夫君,也是毫无关联。阿简,你是想说这次也是有人换着杀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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