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樊寿刚欲发作,被妇人一个瞪眼给憋了回去。
“怎得,有一个儿还不够,还要踩着别人的性命再添一个?今儿个要是躺在这里头的是我,你是不是也会这样想都不想就保小啊?”
樊寿的耳朵被高高揪起,他垫着脚连称不是不是,回了稳婆保大后,妇人才松开了他。
“这大房刀子嘴豆腐心,”
颜倾辞抓了把果盘里的瓜子,不见外地磕起来,“倒是跟七娘你很是相像。”
待产的女人痛呼声不断,撕心裂肺,听得外头人心肝儿同颤,饶是已经生过一胎的胖妇人,也不由被这声声惨叫搅得心神不宁。
樊寿妹妹一盆接一盆往外倒血水,外头的人瞧得触目惊心。
溪岚四周打量,无声卷了窄袖,用茶水净过手后,悠悠走向西屋,“我有些助产经历,能否进去瞧瞧?”
樊寿与妇人连忙让路。颜倾辞却是不知她还会接生,也好奇得跟进去。
屋子本就小,靠墙的小榻便占去叁分之一的地方,产妇躺在其上大汗淋漓,唇色苍白、气若游丝,仿佛已然用尽了力气,眼下岔腿半躺,出气多进气少地呼吸着。
溪岚瞧一眼便知难产是胎位不正所致,孕妇也已脱力不济,她在她叁阴交、支沟、太冲等穴位按压一番,稳婆将手伸进去拽住孩子腿脚试图把胎儿拉出来,溪岚则安慰孕妇叫她再使些力气。
腿先出来的胎儿不能耽搁太久,否则极易被闷死在腹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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