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,这剑比寻常之剑要重得多,双手紧握着挥动,用起来也比寻常剑要吃力。
“不必开刃也可杀敌。”
宴无涯单手握起画影剑,绕周身轮转一圈,“噹”一声,半身嵌入土壤,脚下震震,唯感酸麻,可见掼入之力有多骇人。
“以力振之,肌肤无碍,脏腑俱裂,适破甲。”
宴无涯右脚踩于剑脊,将画影送入愈深,只余剑柄露在外面。转身,坐下,呷茶,让华年试着拔出剑来。
瞧热闹的颜倾辞抱臂倚在门边,啧啧笑着:“这是作甚?掘土挖坑,是要在我院子里养鱼不成?”
落归途道:“颜妹妹宽谅,宴娘兴头上来,谁也劝不住,事后我给你把土填好就是。”
颜倾辞又笑:“劝不住?我瞧你压根儿就没想劝,由着她胡来,却不想人家说不定根本就不念你的情,反倒嫌你贫嘴多舌,失了她的威风。”
“听闻你是楚陵城里一顶一的才女。”
宴无涯用茶盖揩去茶叶,悠悠送到嘴边,饮一口,道,“我看不像,恋女妄伦、讥讽长辈,这么没规矩,算哪门子才女。”
“是才女,非淑女,才女只重才不重德,何况还是这假德。”
颜倾辞满腹歪理,宴无涯论不过她,正待生气,落归途故意横插进来道:“妹妹既是才女,不如为我二人赋诗一首如何?”
“妹妹?她是我姨母,你是她的伴儿,你却唤我妹妹?我们中间可差着辈儿呢。”
颜倾辞换了边肩膀靠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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