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落在院中拔剑的华年身上,笑道,“我只为可敬之人写诗,你们有什么值得我敬佩的呢?”
落归途扭着手绢,娇嗔一笑:“我们于都城皇宫千军万马之中救出你的仆人,不算可敬?”
在一旁挑南瓜种子的溪岚看不下去,直起腰,点着颜倾辞道:“有兜圈子的功夫不如多去做些香粉出来,刚还说人家是你的恩人,眼下就逗恩人玩,还不满足了她?”
“七娘都发话了,为妻莫敢不从。”
颜倾辞语不惊人死不休,这自称一出,便引来院中几人齐刷刷的注目。
“休胡说!”溪岚心虚,见不得尴尬之景,搬了木扁篮到屋里去挑,心道耳不听为净。
宴无涯诧异,落归途艳羡,华年则是懵懵懂懂不知所谓,发呆一会儿就低头继续拔剑,她拔得咬牙切齿,实不知对方哪里来的这样大力气,能将大剑全部按进土里,还嵌得这样结实。
“才女都有凤阴并裙的喜好么?”
落归途调笑道。
颜倾辞自傲抬头:“可不是每个才女都像我这样有眼光,早早能看透世俗——你们虽无妇好与武皇之作为,不过为你们作一联诗还是尚可的。”
华年好奇:“武皇事迹我知晓,妇好是……”
“华将军连妇好都不知道,实在妄为女将军。”
颜倾辞道,“她可是有史可查的第一位华夏女战神。”
华年称受教,牢牢记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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