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节

什么干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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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希望她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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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向天花板，眼底像装下万千星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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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睛告诉她，他没有撒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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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爱自由，也爱妈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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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没有错，我们的争执里谁都没有错，只是立场不同，归根结底，她是我妈妈，抛却一切不谈，她在我心里……嗯，应该份量挺重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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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可是时柘，你为什么从不告诉你妈妈这些呢？”你的妈妈直到死都不知道，她始终以为你是怨恨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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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乔鼻子哼出来的气息愈重，眼眶渐渐泛红，是悲痛，是气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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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柘摸摸下巴，懒懒道：“没必要吧，这些事情我感觉自己清楚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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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希望你快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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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柘一愣，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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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乔又重述一遍：“你妈妈告诉我，她希望你快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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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假的？”时柘当她为了安慰他开的玩笑，迎合着笑上两声，“她能说出这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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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乔缓缓低下头，伸出的手掌抓在额头上方，满脸沉郁，很长一段时间沉默，没有多余的任何一种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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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而散发出来的气氛也让人跟着一块儿压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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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，晏乔才像放下千斤重担一般看向时柘，沉重开口：“所以，看在她能说出这话的份上，回去吧，送你妈妈最后一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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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的最后，记忆很模糊，好像没有过多的情节回忆，时柘也不记得自己怎么接收到信息，怎么解读，怎么接受，随而瘫倒，崩溃，不能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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