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
宋邑眼神疑惑,正想问什么,却见屋外跑进一人,禀报道:“车马已经备好。”
“好,走吧。”
看着义妁离开的背影,宋邑张了张嘴,他总感觉有些不妥,可又说不出何处不妥,终究是一言未发……
官道上。
一辆马车疾驰在前,十数名宦官骑马在后。
东方即将破晓的光晕,将天边云彩染得红通通,那一角云层在黑沉沉的大地与天空映衬下,仿若一道被撕开的裂口。
深沉,可怖。
看着道路两旁飞速掠过的树木,坐在车舆里的义妁神情复杂,似追忆,似惋惜,“上一次我匆匆忙忙入城,还是去救你父亲。”
赶车的车夫闷声道:“侄儿一直都记得。”
“你父亲可好?”
好像因为被清晨的寒风吹着,替自家姑母赶车的义呈,声音有些打摆子,“父亲安好。”
“他给姑母写的信没有得到回复,就时常托侄儿来看望,现在父亲治政手段温和了很多。”
“他常说,悔恨当年没有听姑母的劝导,今年酒泉郡上计,父亲评了‘最’,明年……明年就能升…升迁。”
这一刻。
义呈语调哽咽,泪流满面。
坐在车舆内的义妁闻言,眼中惋惜更甚,沉默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11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