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坦白。
然而。
太常周仲居仍然有疑问,问题来源于——
每年从太学走出的儒家官员都念着上官一丝情分,太常本就不愿自己麾下这个‘官员孵化场’被分割走。
现在听闻由太学扩充的官学职能更多,影响更大,好像、似乎,更舍不得了?
“咳。”
周仲居看了看左右,又看向太子,脸上堆出一个笑容:“殿下,臣以为,礼制与教化本是一体。”
“未尝不可让太常寺一同管辖嘛。”
呵!
发出冷笑的不是刘据,虽然他也笑了,但笑出声的不是太子,而是一直默默吃鱼的骠骑将军。
不过太子有言在先,霍去病也就没说话,先前快问快答结束的赵禹、徐自为嘴角动了动,同样默默垂眼。
眼下。
刘据笑看向周仲居,甚是和蔼可亲,“太常,郸侯,孤先前说少府误会了,看来你也有点误会。”
“今天这场宴席,是孤给你们解惑的宴席,不是孤跟你们打商量的宴席,要商议,孤也是跟天子商议!”
刘据盯着已然变色的郸侯周仲居,笑容不改,一字一顿道:“郸侯,你能明白吗?”
你是什么东西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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