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月难逢 第2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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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意淡了点：“我之前一直觉得……林文然不敢告诉老师是因为他有点胆小，但听完他的理由，好像又觉得也是不得已的选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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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池钺，对方也在看着自己。蒋序其实很想问，那你呢，你那个导致自己一定要转学的，不得已的理由又是什么。什么样的原因迫使你做了这样的选择，让你现在能坐在我的房间里听我说话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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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隐约有一点猜想，却又不甚清晰，不敢胡乱揣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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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钺对他的过去好奇，他也一样想要知道对方的青春里发生过什么。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好奇，又直觉这些事不该问对方，只能一点一点猜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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猜不到就慢慢来。蒋序点点池钺的书：“周姐要是知道考英语之前咱俩在这聊天，会直接把我俩吊起来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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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钺回答：“她不会知道晚上十二点我还在你旁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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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说的倒也是。但蒋序总觉得这话有点怪，像是两人偷偷摸摸在干什么一样，说得他有点心慌，他咳了一声，转移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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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，明天考完童子彤过生日，我不跟你一起回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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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俩因为这个事冷战过，蒋序说得也很简略。池钺扫他一眼，却不说好还是不好，只问：“去哪儿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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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，等她明天通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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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序说完，突然察觉到了什么，扭头看了池钺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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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要不你也一起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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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钺低着头看书，并不回答他。蒋序将凳子朝对方挪进一点，又挪进一点，说话和自己的动作一样得寸进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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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吧去吧，我对天发誓人家肯定只是想一起吃个饭，我们俩一起去还能一起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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