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月难逢 第25节

这样的隐秘，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，声若擂鼓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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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文然看他不说话，退后一步，明显陷入懊悔之中，觉得自己说错了话，变得结结巴巴：“对……对不起，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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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低着头有些惶然的林文然， 蒋序突然说：“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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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文然抬起头，有些错愕，蒋序对他笑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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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以后别觉得自己奇怪，别害怕。”蒋序说，“也不要再被人欺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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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七月的夜风里，林文然看着他，眼睛慢慢红了。他抽抽噎噎地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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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序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他，忍不住问：“很明显吗？我喜欢男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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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文然连连摇头：“就是……感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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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序点点头，他想，林文然能感觉到，只是因为他们取向相同的原因吗？其他人——比如乔合一，整天和自己待在一块儿，会感觉到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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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……姜显，他会感觉到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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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安慰林文然的时候他那么镇定，但当时的蒋序第一次想到这些，还是会有些茫然和轻微的恐慌。这是他在青春期了第一次直面自己的“不同”。他想了一夜，一直想到考场上，对着答题卡走了神，涂错了格子，掉了三十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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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，第二天考试蒋序答题流畅，手感极佳，下午刚考完文综，出了考场就遇见了周芝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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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芝白一看就是准备去阅卷，见到蒋序先停下脚步问；“怎么样，这次能回到以前的水平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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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序臭屁：“还行，应该能超越一下以前的水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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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芝白气笑了，瞪他一眼：“你最好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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