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月难逢 第3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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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钺垂眸，问：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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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和人讨论自己的恋爱观，蒋序有点不自在。但池钺还在等回答，他在夜色里清了清嗓子，继续说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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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少我要是真的喜欢一个人，肯定会……喜欢他很长时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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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本来想说永远，又觉得这个词实在太过盛大，没准池钺会更加不相信，于是转而用了一种比较安全的说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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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钺望着他，问：“很长时间是多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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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十七八岁到七八十岁，时间的流失不会间断，岁月漫长仿佛没有穷期。感情像是从诞生就注定走向消逝的过程，他好奇蒋序所说的“很长”，到底以什么为期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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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序安静了一会儿，回答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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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到他和我分开，说不喜欢我的时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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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之前，我肯定会一直喜欢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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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淡然，却又说得那么笃定，池钺在路灯下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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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序的喜欢和他的灵魂一样，永远热烈，永远心动，永远青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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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之后，池钺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个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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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之后，蒋序才明白这个“好”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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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晚上，池钺和说这样的话的人相隔只有三十厘米。在这么近的距离里，他仿佛觉得这样的人，这样的喜欢，他至少有一点资格，能够触碰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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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 跑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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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序总算没辜负周芝白的耳提面命，年级排名往前窜了一大截，从上学期的五十名窜回了二十七，也算不辱使命。周芝白暂时放过了他，鼓励了一句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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