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月难逢 第3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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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五颜六色的烟花映照下，蒋序看看池钺对着自己很轻微地笑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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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新年快乐，希望你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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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钺顿了顿，似乎不知道祝蒋序什么合适，片刻之后，他低沉温和的声音重新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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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希望你永远像现在这样，被很多人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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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序心脏塌陷，像是碎成玻璃渣，扎得他莫名有点难过。他抽了抽鼻子，有点想问池钺，这些人里包括你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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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夜晚，这样的疑问足以让他鼓足勇气，让他在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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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那当然了，不止现在，新年我还想谈恋爱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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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钺笑意一下子收敛了，蒋序反而冲他笑了，突然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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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这个年纪的喜欢不需要回应，能持续三个月就算长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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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池钺当初说过的话，就在此刻，蒋序一字不落的把它复述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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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钺有一瞬间的诧异，望着蒋序，不知道他要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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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所以我也严肃考虑过，也认真劝过自己，分析了各种是错觉的可能性，就差给自己洗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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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钺一瞬间明白了他想要说什么，目光慢慢严肃了起来，开口喊了一声“蒋序，试图阻止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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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数的烟火被风裹挟着坠落，像是落了一场星雨，旁边的尖叫声和欢呼声还在持续，但蒋序没有停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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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全都试过了，还是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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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池钺说过的，这个年纪有些幼稚又毫无理由，少年人的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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