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月难逢 第59节

与莫名其妙。但此刻池钺那个问号横在当中，和自己记了那么久的两百多元遥相呼应，显得非常尴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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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序不甚清醒的脑子开始转动，想着自己回复个什么才能让自己看起来不是这么小气且记仇。还没想好，微信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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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钺直接打过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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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大的常春藤头像随着铃声一起出现，蒋序吓得手一抖，差点没拿稳手机。皱起眉盯着屏幕，有点茫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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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池钺这是干嘛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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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他犹豫的时间太久，旁边刚骂道“我诅咒他研究生这辈子毕不了业”的小孙都抽空转头，抽着鼻子提醒了他一声，“蒋律，你手机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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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序：“……”我只是醉了，又不是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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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马上就要自动挂断，蒋序终于按下了接通键，走出了混乱的包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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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头池钺“喂”了一声，背景太过安静，显得他的声音清晰低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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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序的喉结轻微滑动了一下：“……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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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边背景有点吵，池钺听出来了：“在外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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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序走远了一点，到安全出口的角落，回答对方：“律所聚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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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钺“嗯”了一声，心里清楚，却还是要问：“你说的陪我去医院，是哪一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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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序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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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喝了酒，思维运转有些缓慢，一时间都忘了质疑一下池钺是否是真的不记得了，脱口而出道：“2月14，情人节，你生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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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池钺那边轻微的电流声，蒋序刚才的一点委屈故态复萌——我记到现在，你居然还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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