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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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王没有回答,跨进了老皇帝的寝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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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宫里轮到安王和景王掌权了,不过他们两人似乎跟老皇帝也没什么父子情深的表现,养心殿仍然只有田喜一个人,老皇帝身上还是溃烂着在发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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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宴笙跟老皇帝灰蒙蒙的眼睛一对上,就见到老皇帝闷闷咳了几声,露出了个奇异的笑容,话音含糊着开口:“朕,说过,你会是朕,最适合的陪葬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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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宴笙被他看得心里一毛,忍不住退了一步,恰在此时,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几日不见的裴泓大步流星跨进来,扫了眼安然无恙的钟宴笙,似乎松了口气,摇摇扇子,笑意不达眼底:“四哥,你不打招呼把人带走,是不是有点过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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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王预料到了裴泓回来,听到他这番话,讽刺地笑了下,没有说话,转头望向老皇帝,眉宇之间的自信愈盛:“父皇,储君之位多年未定,如今该定下了吧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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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么一声,钟宴笙才明白安王把他带过来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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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父亲是先太子,他和父亲在安王眼里恐怕都是眼中钉,安王自然要在他面前,刻意把有资格坐上的人都叫过来,让老皇帝定下储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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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信满满,觉得自己所作所为,已经达到了老皇帝心目中继承人的标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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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伏低做小,隐忍做戏,如今一朝得势,安王兴奋不已,眉目间的气焰已经烧得要赶上之前的德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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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更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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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泓闻言只是眯了下眼,没有开口,抬步走到钟宴笙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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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宴笙默不作声往旁边挪了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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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泓又往他身边凑了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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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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