笙又往边上挪了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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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泓静默了一下,不再试着靠近钟宴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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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喜低垂着脑袋立在床畔,屋里一时静默,老皇帝阴沉的视线从钟宴笙身上转到安王身上,又缓缓望向裴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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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王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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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储君,自然是,该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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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皇帝的嗓音里带着沉重的喘息与闷咳,每一个字都很费力:“传,朕口谕,朕百年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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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如今老皇帝已经没什么话语权了,但他到底还是皇帝,若是他正式立下传位诏书,盖上印玺,那其他人都会落个得位不正的名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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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宴笙听着老皇帝艰难的话音,心莫名其妙悬了起来,安王的呼吸也越来越重,死死盯着老皇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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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立,景王裴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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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王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,打断了老皇帝:“陛下,您想清楚,立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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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皇帝的声音虽然艰涩,但语调毫无波澜,继续道:“景王,若要登基,需得让皇太孙,为朕殉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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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宴笙猛地攥紧了袖中的小匕首,错愕地望向裴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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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怒过后,安王突然笑出了声:“哈,德王是障眼法,本王也是障眼法?你……陛下,你可真喜欢你的小儿子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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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皇帝一派悠如平和,露出个从前一般的慈爱笑容,只是显露在他如今干瘦抽搐的脸上,让人心底发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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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王皮笑肉不笑了两声,倏地冷了脸色:“老东西,给脸不要脸,你以为你还是尊贵的皇帝陛下吗?要不要本王告诉你,你看中的人是什么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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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泓脸色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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