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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揽余纠正:“为了邵家的未来。”
席未渊做了个请的手势:“洗耳恭听。”
邵揽余却没有长篇大论,语速平稳流畅,简明扼要表达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我愿意恢复与忏摩的合作关系,继续原先中断的交易,包括以后席先生想要施展什么宏图大业,邵某也一定会鼎力相助。条件是不管忏摩以后有多大成就,都得分成两份,另一半必须是邵家的。至于费慎,费家还有用处,费兆兴那边需要给个交代,你把他全须全尾送回来,这两个条件达不到,直接免谈。”
席未渊凝望着他,眼神似乎充满了专注,良久过后,他突然开怀大笑。
“阿时,其实你不用说这么多的,你在我这,永远都有特权和例外。”
邵揽余目视对方边笑边转身,抬手握住鱼竿,将没入湖水的鱼线抽上来。
鱼线末端挂着鱼钩,钩上空空荡荡,压根没有鱼饵。
永远都是一片黑暗的刑室里,费慎脑袋无力垂落,躬身跪在地上。
四天了。
这四天以来,除了被人强行喂过水,他滴米未进,一直在同样的位置,维持同样的姿势。
费慎闭着眼,脑海里默默计算分秒,这样既能逼自己保持清醒,也能不混淆时间。
门锁开启的声音传来,他以为又是斑鬣来发泄了,然而一阵刺眼的光源过后,门口站了好些人。
费慎有气无力抬头,认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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