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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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，长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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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，夏侯虞一瞬间手指颤抖，松了楚祯的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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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祯并未觉察出什么，继续道：“你放心，等我找到自己想找的，我会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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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找什么？”夏侯虞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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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祯一下子想到梦中的那两人——飞飞、净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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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抬眼，目光中有试探有侥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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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说：“我想找到……净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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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侯虞听罢，与楚祯目光相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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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一瞬，楚祯好像从夏侯虞的眼睛中看到了许多许多年前，好像看到了一些他不知道的快乐或痛苦的过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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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，夏侯虞后退半步，转身停住，道：“那便……快些……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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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祯张张嘴，望着夏侯虞一瞬间坍塌下去的背影，未发出一个字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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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随心动，楚祯迈出了步子，追到夏侯虞跟前，拽住夏侯虞的衣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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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侯虞停住，却未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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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楚祯说了一个字后，便不知该再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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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事吗？”夏侯虞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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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祯：“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一切，我便不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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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侯虞：“你一定知道，我不会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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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祯笑了，“做皇帝的，又或是做过皇帝的，注定一辈子都要口是心非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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