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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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侯虞转过身，“我说过，我不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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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祯打断夏侯虞，“陛下，我们曾经……认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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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侯虞喉结滚动，未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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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祯继续问：“陛下……有对不起过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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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这样问。”夏侯虞收进袖子中的手紧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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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看我的眼神——不清白，”楚祯直视夏侯虞，“一国之主，想要什么人得不到？能被陛下这样看的人，却和陛下只是相识几日的匆匆过客，我是不信的。所以，是什么，让陛下望而却步了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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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侯虞苦笑道：“你果然还是那般聪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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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大概和陛下，曾经有过轰轰烈烈的一段往事，只不过我不负责任地忘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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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忘了……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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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舍得吗？”楚祯向前逼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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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侯虞缓缓抬头，轻轻笑说：“不舍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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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祯也爽朗一笑：“我猜，没有失忆的我，应该也是不舍得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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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毕，楚祯没去看夏侯虞的神情，继续说道：“但我还是要走，既然陛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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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叫我陛下。”夏侯虞倏然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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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好，既然净舟不肯告诉我，既然你我都舍不得忘掉那段记忆，我要去找回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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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，楚祯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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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的夏侯虞迈出了步子，伸出了手，“能不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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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没说完，戛然而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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