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

错，是我对不起你，这戒指我没资格戴，我们离婚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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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跟我离婚？”他难以置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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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能听见他心碎的声音，看见浓烈的情感在他眼里一分一分黯淡，她知道自己又伤害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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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艾织心，你是认真的吗？”他嗓音发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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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“是因为方斯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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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”“你说话啊！到底是不是为了他？！”她的沉默，惹恼了季石磊，他像头负伤的野兽，无助地咆哮。“你坦白说，十年前，你就是为了他跟我分手的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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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弦一拧，几乎绷断。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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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知道！”一直以来的疑虑得到证实，季石磊笑了，笑得放肆，笑得疯狂，笑得艾织心好想掩住耳朵，不忍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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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熬了磨人的百年，他才终于止住笑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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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吗？织心，我早猜到了，我早就想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，只是我不敢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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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地握住她肩膀，轻轻地道出盘旋心头许久的猜疑，他没骂她，没对她嘶吼，只是轻轻地，这样自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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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反而更想哭，珠泪在眼里凝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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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年前，你因为他背弃我，现在又要跟我离婚其实你真正爱的人是他，对吧？你只是为了想救公司，才不得已嫁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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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语不发，指尖掐进掌心，惩罚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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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我成全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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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她颤然扬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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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听见吗？我决定成全你。”他松开她，拉开与她的距离，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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